【文化瑣談】明朝的亳州牡丹

文/龔敏迪 |2021.0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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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龔敏迪

明代隆慶、萬歷年間,亳州牡丹「極盛」,培育新品牡丹成為時下的一種風氣。

薛鳳翔的《牡丹史》載:「今亳州牡丹更甲洛陽,其他不足言也。獨怪永叔嘗知亳州,記中無一言及之,豈當時亳無牡丹耶?」薛鳳翔的祖父薛蕙,在明嘉靖初朝中發生「大禮之爭」時,寫了〈為人後解〉、〈為人後辨〉等萬言書上奏,反對皇上以生父為皇考,惹惱了皇上。於是薛蕙辭官回歸故里,在家中種植牡丹,闢「常樂園」,在其中尋找「天於清高補富貴,人從草木寄文章」的境界。薛鳳翔更是「英年掛冠,葺先人之舊廬,嘯傲其中,庋書萬架,栽花萬本,而牡丹最為盛」。他英年即辭官掛冠,在先人的牡丹園中讀書萬卷、栽花萬本,嘯傲其中。

當時亳州牡丹園已經星羅棋布,除了薛家,還有王謙夫「松竹園」、李典客「涼暑園」、李方嶽「適園」、夏之臣「南里園」等。

夏之臣在〈評亳州牡丹〉評論:「吾亳牡丹,年來浸盛……吾亳土脈頗宜花,無論園丁地主,但好事者,皆能以子種,或就根分移。其捷徑者惟取方寸之芽,於下品牡丹全根上如法接之……其種類異者,其種子之忽變者也。其種類繁者,其栽接之捷徑者也。」

夏之臣的「忽變說」,卻揭示了「宋時花師多種子以觀其變,頃亳人頗知種子能變之法」也印證了歐陽修說「四十年間花百變,今不數年百變矣」的祕密。種子的處理、種植以及嫁接,使不同元素融合的方法,都會引起「奇奇怪怪、變變化化,故者新,新者又故」的流動與創新之美。而其「歲歲皆新」、「新特間出」的多樣性變化,難道不也是一種別轉頭去之後,打破沉悶與無趣的寄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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