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一本好書或一部好作品,就如單獨登上一艘智慧之船,而自己,就是船夫。
當我「遇見」文壇大師米蘭.昆德拉的《相遇》這本書,發現「他與自我的思考以及回憶的相遇,也是他與自己的舊主題還有自我的舊愛相遇」,內心的「驚艷」是無法言說的,我彷彿意外發現一個秘密般的,知道了米蘭.昆德拉這個人─包括他的心思、他的作品,而不再只是掛在口頭上浮泛的說著:「啊!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說……」
米蘭.昆德拉與自己的過往「相遇」,十分深情,充滿真情,他說:
如果有人問我,我的母國透過什麼在我的美學基因裡留下深遠影響,我會毫不遲疑地回答:透過楊納切克的音樂。
我知道想像力的價值,因此對於費里尼的電影,我始終懷抱謙遜的崇敬之意。
重讀《百年孤寂》的時候,一個奇怪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海裡:這些偉大的小說裡的主人翁都沒有小孩。我的感覺是,這部小說帶給小說藝術神化的殊榮,同時也是向小說年代的一次告別。
幾乎是感激地閱讀著《相遇》,無數次的翻闔,好像總是讀不盡,其實我明白,我盼望著在他的字裡行間能夠與自己的「真心」相遇,正如近日反覆著閱讀一九七九年所購買的,日本增谷文雄的《佛陀》這本書。
閱讀這件事,是令人感恩的生命機會。高希均教授認為「閱讀是最堅定的信仰,救自己是做人的第一步」,在《閱讀救自己》一書中,結集了高教授多年來提倡閱讀、傳播進步觀念,以及他自述學習、為人、做事的文章,也兼及他對親人、師友的憶念,對年輕一代殷殷的叮嚀。
我們從睜開雙眼,便開始閱讀身邊的一切,然後遊戲般的閱讀著兒童讀物、開始專心閱讀青少年讀物。
而當二十世紀最偉大的傳奇之一的迪士尼傳媒集團的創始人沃爾特.迪士尼為世界營造了一個天堂─狄斯奈樂園,更為孩子的閱聽活動帶來了不少的快樂。朱顏女士喜好閱讀,因為童年深受卡通裡擬人化「人物」的影響,因此後來教學經常以卡通或電影為教材。
當奮起追逐的時候想閱讀,當沉寂、無奈的時候更要閱讀,風簷展書讀如心思和塵同光,背著書袋遊走書坊,何嘗不是十分「流浪者之歌」,是生命浪漫的探尋。閱讀一本好書或一部好作品,就如單獨登上一艘智慧之船,自己就是船夫,當努力的閱讀、思索,隨著書中如星斗、月光,甚至旭日般的文字,觀照自己的內心,在智慧的浪花裡努力向前划,終有一天「慧日破諸黯」,人生無不如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