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東北農村風雪大作,我坐在由稻穀稻梗引燃的發燙炕上,喝著熱茶,有些不太在意屋裡的聊天話語,而不時靜靜地望著窗外努力落下的風雪。風雪,已經吹了兩個月了。圖/陳煌
2009年12月,東北農村風雪大作,我坐在由稻穀稻梗引燃的發燙炕上,喝著熱茶,有些不太在意屋裡的聊天話語,而不時靜靜地望著窗外努力落下的風雪。風雪,已經吹了兩個月了。
窗子是由兩層玻璃間隔的,中間相距約半個手掌牆寬,放置了一些乾燥的稻殼,這樣可以對外隔絕低溫入室,同時對內阻擋屋內熱度外散。
不過,這顯然不足以妨礙因被隔離在外的風雪,它們聯合起來如頑皮的孩子在玻璃窗上使勁塗鴉,畫著抽象畫一般的畫,這樣的抽象畫一到雪融的春天就會消逝融解。所以,我趕緊留下風雪孩子的畫作。
昨夜,無意中翻閱舊照,發現這舊畫作,彷彿又見風雪又頑皮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