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國陝西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一號坑,六千多件跟真人一樣大小的兵馬俑,超出想像的壯觀,兩千多年前的秦始皇威權,工匠手藝精湛,產生的龐大力量,藝術上的崇高感,大氣磅薄,難怪親眼目睹過的都驚嘆不已,同時前來參觀者的萬頭鑽動,一樣讓我震撼。
圖/Barry Lee
站在中國陝西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一號坑,六千多件跟真人一樣大小的兵馬俑,超出想像的壯觀,兩千多年前的秦始皇威權,工匠手藝精湛,產生的龐大力量,藝術上的崇高感,大氣磅薄,難怪親眼目睹過的都驚嘆不已,同時前來參觀者的萬頭鑽動,一樣讓我震撼。
圖/Barry Lee
文/Maple Day
站在中國陝西秦始皇兵馬俑博物館一號坑,六千多件跟真人一樣大小的兵馬俑,超出想像的壯觀,兩千多年前的秦始皇威權,工匠手藝精湛,產生的龐大力量,藝術上的崇高感,大氣磅薄,難怪親眼目睹過的都驚嘆不已,同時前來參觀者的萬頭鑽動,一樣讓我震撼。
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沒有遊客遮擋的角落,好整以暇欣賞出自宮廷與民間工匠製作的兵馬俑,細看每一尊的五官不同,神態各異,正是純手工技藝的證明,無法造假,實在難以想像當時製作所耗費的人力、物力……真是奇蹟。
時空跳到幾年前的台北,我在幸福可可店裡,看見三尊僅幾公分大小的巧克力兵馬俑,第一次看到,同樣驚奇,縮小版的兵馬俑,栩栩如生,細節分明,還是可吃的巧克力,是為該店的鎮店之寶。
依稀記得製作巧克力兵馬俑的陳老闆,是個會和小孩一起看星光大道的父親,看著那些去星光大道上比賽的年輕人,過關斬將,從青澀到成熟,逐漸散發出明星的自信,覺得跟自己經營巧克力店的心路歷程很像。
原本學理工的他,卻走上一條跟自己所學毫無關係的行業,製作巧克力也許入門不難,但進階班就有一定的難度,正所謂師傅引入門,造化看個人。有一回下班回家,一個不留神關掉冰櫃電源,隔天來上班,只能維持在溫度十八度C的巧克力,都結了層層水珠,漸漸融化,口感變差,全都不能賣了,看著整冰櫃的巧克力,只有無語問蒼天的無奈,索性,和同事們一起享用,好好品嘗自己的巧克力。每天忙於工作的他,似乎從沒這樣的閒情逸致,吃著才發現,自己做的巧克力真好吃,邊吃邊覺得自己很像努力付出不問收穫的傻瓜。
這場意外「人禍」,反而讓他更強化要好好做手工巧克力的信念。當我喝著他端來的熱可可,吃著一顆顆火山巧克力豆,我明白了,適合巧克力的溫度,對我來說,就是幸福的溫度。
所謂幸福的溫度,對製作秦俑的工匠們來說,簡直天方夜譚;兩千多年前,他們應該都是懾於秦始皇的暴虐,不敢不從,日夜趕工,當時的他們,豈能想像得到這個讓人畏懼的陪葬坑,橫跨千年之後,竟然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潮,還有難以數計的專家們不斷研究,每一次開挖的新發現所引來的注目……如果當時他們知曉自己對後人的影響,在製作過程中,是否多些快樂與驕傲呢?
站在一號坑,我無端地遙想著強秦王國,也回想多年前跟陳老闆聊天的畫面,再看看一號坑,跟我一樣在高溫三十八度,汗涔涔,摩肩擦踵,只為看個陪葬坑,哈,耳畔響起溫嵐唱的「相信付出會有代價,代價只是一句傻瓜。」一笑,真的,都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