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華府,我邊走邊瀏覽鏤刻五萬陌生姓名的黑色紀念碑。
不遠處,我看見了一位花白頭髮的男人,俯首低思,並隻手按扶碑面。躡足靠近,才發現碑面上插立一朵康乃馨,靜靜地悼念著某位英靈。圖/周宏昌
文與圖/周宏昌
到華府,我邊走邊瀏覽鏤刻五萬陌生姓名的黑色紀念碑。
不遠處,我看見了一位花白頭髮的男人,俯首低思,並隻手按扶碑面。躡足靠近,才發現碑面上插立一朵康乃馨,靜靜地悼念著某位英靈。
我暗自翻騰著起伏的情緒,心想著:有過夢,有過理想,有過情愛的五萬名美國越戰士兵,一生只為堆築這冰涼的大理石碑嗎?
碑無語啊!只有我這位來自東方海島的觀光客,珍攝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