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歷史戲必須讓觀眾看得到自己!
劇作家也是小說家的莫言,有著同樣精彩的人性書寫──每個人既是英雄,也是懦夫;既是君子,也是小人!例如:劇作《我們的荊軻》到底寫什麼?莫言說:寫人!寫人的成長與覺悟,寫人對「高人」境界的追求。荊軻不再是捨生取義的俠義精神,而是一舉成名的功利心態!以全新的視角,解構「荊軻刺秦王」這段耳熟能詳的歷史。莫言捨棄戰國末年群雄之間的政治角力和功過是非,改以現代社會急功近利的求名心態,重新詮釋荊軻、秦舞陽、高漸離等人的刺秦行為。於此,全新的詮釋視角,讓我們看到每個人心中潛藏著的另一個荊軻。
莫言認為,小說家寫話劇,應該是本色行當。因為話劇與小說關係密切,每一部優秀的小說裡,其實都包藏著一部話劇。每一部優秀的小說裡,其實都包藏著一部話劇。任何題材的戲劇最終要實現的目的,與小說家的終極目的一樣,還是要塑造出典型人物。這樣的人物是獨特的又是普遍的,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這樣的人物是所有人,也是我們自己。
當然,更重要的是,任何題材的戲劇最終要實現的目的,與小說家的終極目的一樣,還是要塑造出典型人物。這樣的人物是獨特的又是普遍的,是陌生的又是熟悉的,這樣的人物是所有人,也是我們自己。
「沈從文先生曾教導他的學生汪曾祺先生,『要貼著人物寫』,其實,不僅小說家要貼著人物寫,劇作家也應貼著人物寫,演員也應貼著人物演。」
莫言表示,自己雖是寫小說出身,但對話劇,一直有著深深的迷戀,他最早變成鉛字的是小說,但真正的處女作,卻是一部名為《離婚》的話劇,那是一九七八年在山東黃縣當兵時的作品。此劇曾投寄到很多刊物,均遭退稿,一怒之下,便將其投擲到火爐一焚了之。
莫言一九九九年與朋友王樹增合作了話劇《霸王別姬》,此劇曾到慕尼黑、埃及、馬來西亞、新加坡演出,受到觀眾的熱情支持,讓莫言感受到話劇藝術的獨特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