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詩:
南宋著名詩人楊萬里,喜愛「半山」( 即王安石)華麗飄逸、字驚句駭、意蘊雋永之詩,甚至如痴如迷到了當做早餐來吃的程度。他的一首七絕〈讀書〉:「船中活計只詩篇,讀了唐詩讀半山;不是老夫朝不食,半山絕句當朝餐。」此不正是「吃」詩嗎?
「飲」詩:
馮贄撰的《雲仙雜記》中有這樣的記述:「張籍取杜詩一帙,焚為灰燼,副以膏蜜,頻飲之,曰:『令吾腸以其改易!』」
張籍(唐代著名詩人)出生時,杜甫已不在世了。張籍成年後,對杜甫仰慕不已,總是拿杜詩作為標準,力圖把詩寫好。他常恨自己沒有寫出像杜甫那樣的詩,決心要「改易肝腸」,於是拿取所愛的杜詩「一帙」,焚而以蜜調和飲之。此所謂「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