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鼻炎鬧」,特別是在白露之後鼻子特別敏感,像小狗嗅到異味,教人不自覺得緊縮鼻頭、撐開鼻孔,來舒緩乾癢刺激的不適。圖/珍琇
「秋天到,鼻炎鬧」,特別是在白露之後鼻子特別敏感,像小狗嗅到異味,教人不自覺得緊縮鼻頭、撐開鼻孔,來舒緩乾癢刺激的不適。圖/珍琇
文/珍琇
「秋天到,鼻炎鬧」,特別是在白露之後鼻子特別敏感,像小狗嗅到異味,教人不自覺得緊縮鼻頭、撐開鼻孔,來舒緩乾癢刺激的不適。
又隨著天氣愈來愈乾燥,原本溼潤的口腔咽喉黏膜也因「秋燥」而上火。口乾舌燥的感覺,似乎讓人自動關閉了聒噪的留聲機,少了散心雜話的躁進,生活總算獲得了些許清虛寂靜,終能細細體會出李叔同「紛紛紛紛紛紛紛,唯落花委地無言兮,化作泥塵。寂寂寂寂寂寂寂,何春光長逝不歸兮,永絕消息」一詞的萬重深意。
「秋燥」像是一台低溫烘乾機,將天蓋之下、地載之上的炫麗輝煌景物,烘成歷經滄桑的灰頭土臉樣貌,有人會被凋謝的固定思維模式羈絆,而悵然若失;有人會善用自己寶貴的心中一念,明白世間的人事物本來就是不斷更迭,能把握當下以澄澈的平常心觀照生活中的鴻爪片羽,不因一時的變遷而耿耿於懷,生活反而能如破除藩籬般的舒泰。
我屈身蹲於曾經在夏日花開鮮豔絢爛的龍吐珠旁,以寬廣的心靈悅納其日漸凋零的花瓣,欣賞秋之花展現的恬淡風采。
秋天到則將枯萎的龍吐珠,由原本緋紅花冠、玉白花萼組成搶眼的紅白相嵌,轉變成調和的粉紅色花萼,似乎告訴我們,隨著年紀閱歷的增長,身段更要柔軟謙遜,如秋之花「絢爛歸於平淡」,生活將更自在和諧,圓融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