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路標被我視而不見,彷彿它只是融入背景的雜物,不必付出關注也能好好生活似的,上面究竟寫些什麼都與我無關。但某個時刻,路標應被感謝的存在意義,終於彰顯了出來。圖/余孟書
文/余孟書
當路標被我視而不見,彷彿它只是融入背景的雜物,不必付出關注也能好好生活似的,上面究竟寫些什麼都與我無關。但某個時刻,路標應被感謝的存在意義,終於彰顯了出來。
深怕錯失回程船班的我們,一抵達仁川市甕津郡的矢島,就開始快步跋涉。背包雖重,還是盡量快速移動步伐,沿途風光僅能成為瞬逝的街景,保留在記憶深處。
當這面指示牌出現在我的眼前時,上面的800m不再只是普通的數字,而是為了替我指路而發出的親切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