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郭廷立
「這棵玉蘭花身上的龜螓太多了吧!你應該處理一下。」來精舍的朋友這樣提醒我,我說:「是啊!」但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因為這棵玉蘭花已經七年了,長得比電線桿還要高。而且昆蟲和植物之間的交集,在這裡也曾經發生過兩次。
一次是三年前,我種的一棵鷹爪花(又名香水樹)身上也長滿了龜螓。我一看,不得了!就用噴蟑螂螞蟻的藥,除去這些龜螓。結果,龜螓沒有了,這棵香水樹也死了!
另一次是在去年三月,精舍裡一棵兩米高的大葉楠,全身布滿了毛毛蟲。那毛毛蟲,兩公分長,一節黑,一節黃,全身絨毛,看了令人發毛;更且每一隻都在啃食脆綠的葉子,不到兩周,這棵大葉楠就只剩下枯乾的樹枝,枯枝上還長滿了繭,那蟲吐出來的絲,雜亂的纏繞在枯枝與枯枝之間。我心想這棵大葉楠完蛋了,也就不再管它。沒想到兩周後,它的枯枝開始冒出尖尖的嫩芽,又不到兩個月,整棵樹枝繁葉茂,欣欣向榮。難怪,去年春天,精舍中的蝴蝶特別多。
目前,這棵玉蘭花,正以每天二百朵左右的香花回饋我,使精舍內外,到處充滿了芬芳。
我不知玉蘭花與龜螓、大葉楠與毛毛蟲之間的共生結構究竟如何?但我看到了它們曾經共生得非常美好。目前台灣的新冠病毒正在大肆蔓延,我不知病毒和人體之間是否也能有共生結構,這是一個嚴肅的課題,就讓專家們去研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