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a》把移工們在不穩定的處境下,藉音樂尋求身體安定感的共振狀態,置放於舞者之間。圖/國家兩廳院提供
【記者曹麗蕙台北報導】印尼編舞家艾可.蘇布利陽托(Eko Supriyanto)與台灣太魯閣族編舞家瓦旦.督喜,在疫情下跨國共製,交換彼此舞團舞者,從克服視訊隔閡,到來台隔離後實體赴花蓮排練,醞釀三年,創作出全新《AriAri》、《Ita》雙舞作,藉由舞蹈詮釋當代社會中,人與人之間情感交流的多種樣貌。
艾可從小接受爪哇傳統宮廷舞蹈,以及印尼班卡席拉武術的深厚訓練,曾擔任二○一八年雅加達亞運開閉幕式節目編舞家,備受歐洲及國際舞壇矚目。
艾可表示,在爪哇語中,AriAri是胎盤的意思,爪哇文化更將胎盤視為胎兒與母親之間最親密的聯繫,「孩子和胎盤就像是精神上的雙生子,一生中都像是守護、陪伴者的角色」,他藉由兩名台灣舞者的眼光,找尋「雙生子」之間獨有的經驗與感知,「希望傳達在這世上,我們都不是孤獨一人」。
「疫情讓我在創作上轉向,回頭認識來自不同文化背景或國家的人們,如何為了生存,在這島嶼打拼著」,因此瓦旦造訪移工的生活領域,受印尼「噹嘟樂」(Dangdut)啟發,而創作《Ita》。
「Ita在太魯閣族語中,代表『我們』的意思」,瓦旦發現,現代人因心靈上匱乏,都在找連結,這次他率領兩名台灣舞者,與三名印尼舞者,從各自身體文化脈絡出發,探索舞者間產生的情感連結,創造出屬於「我們」的身體情境。舞作八至十日於國家兩廳院實驗劇場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