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蘿蔔湯嗎?」天氣乍冷,好想喝碗熱湯。姊說:「沒買蘿蔔,哪來蘿蔔湯喝?」哈,看我變魔術!圖/黃離
文/黃離
「要喝蘿蔔湯嗎?」天氣乍冷,好想喝碗熱湯。姊說:「沒買蘿蔔,哪來蘿蔔湯喝?」哈,看我變魔術!
九月中,辦公室外原先同事種辣椒的花圃一片雜蕪,僅剩數粒乾癟的辣椒掛在捲縮的枝頭,反倒是「土半夏」長著極似傳統農具「犁頭」的深綠葉片,毫不客氣的占了滿盆,甚至還開出暗紫紅色絲絨般、形似海芋的花。此花美則美矣,但氣味嗆鼻,實不可人。
曾勉強沾邊作為半個農夫,對其他雜草猶可忍受,就覺土半夏生存力太強,不及綠豆大的塊莖就能繁殖,且一付不善罷甘休,非得占滿不可的態勢,跟蔓澤蘭一樣,都是令人看了煩躁。
趁周末將三座花圃的土翻了個遍,雜草悉除,順手灑了蘿蔔籽,澆上水。原先也沒寄望能發芽,畢竟種籽已擱了兩年,希望其實渺茫──有時生命一旦錯過時機,就再難萌芽。
意想不到,僅數天花圃一片欣欣。淺褐色的籽紛紛破殼,兩三天後齊齊長出圓形的子葉,再過五六天就長得有模有樣,頗像蔬菜了。
既然那麼有生命力,可不能當它只能是「蘿蔔嬰」的料。於是留下二十餘株重新排列,讓它們好好展現自己。就這樣,蘿蔔悄悄地在地裡滋長,兩個月的功夫,冒出白白的頭和我照面。
花圃竟也可以種出蘿蔔!雖然由於盆土不夠,拔出的蘿蔔只市售的一半大,但看它頂著翠綠的長葉,白白嫩嫩的,簡直秀色可餐。至於才出土的蘿蔔滋味有多鮮?如果你有個盆有堆土再來把種籽,何妨試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