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愛吃馬鈴薯,每次母親買麵包,只要有馬鈴薯沙拉的那一塊,絕對非我莫屬。圖/童言
我從小就愛吃馬鈴薯,每次母親買麵包,只要有馬鈴薯沙拉的那一塊,絕對非我莫屬。圖/童言
文與圖/童言
我從小就愛吃馬鈴薯,每次母親買麵包,只要有馬鈴薯沙拉的那一塊,絕對非我莫屬。
母親在家做咖哩飯時,總少不了馬鈴薯,我自然視它為蔬菜。直到我去德國旅行,為了感謝朋友一家盛情招待,打算做咖哩飯回饋時,發現德國朋友把馬鈴薯當主食,對我煮飯又煮馬鈴薯,疑惑不解;等到上菜後,才恍然明白,都是因為認知上的差異。
法國人稱呼馬鈴薯為「地裡的蘋果」(pomme de terre),顯現它所富含的養分,足以媲美蘋果,和我們慣稱番薯為地瓜,頗有異曲同工之味。
馬鈴薯原產於祕魯。三年多前,我到祕魯旅行時,見識了祕魯人吃馬鈴薯和米飯的飲食特色;而在中部安地斯山脈逛市場時,看到大小不一、形形色色的馬鈴薯,多得令我大開眼界。在首都利馬的國際馬鈴薯中心,認證了五千種馬鈴薯,其中有三千多個品種都在祕魯發現,不愧是馬鈴薯的故鄉。
祕魯人深諳馬鈴薯料理,處理方式變化多端,呈現萬種風情,旅途中每點一道不同的菜,就讓我驚艷一次。玩回來後翻閱所買的祕魯食譜,發現在利馬餐館吃過的前菜馬鈴薯泥堡(Causa rellena)做法不難,問題在於無法取得一模一樣的馬鈴薯,做出來的口味自然遜色。
愛爾蘭在十九世紀中葉,因馬鈴薯病害毀損,引起空前的饑荒,迫使愛爾蘭人大量外流遷往美國,留滯家鄉的人則半數餓死,寫下愛爾蘭最悲情的移民史。
現代文明生活的飲食習慣,往往視馬鈴薯為瘦身的大忌,但它卻是全球三大糧食之一,於人類農作史上,更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