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三度的酷寒,高山植物必須學會去適應;而往往從零下的氣溫變化到正二十度,就只在日出前後的幾小時之間。這樣冷熱交加的考驗,薄薄小小一片葉,究竟是如何承受的呢?
圖/白石莊主人
零下三度的酷寒,高山植物必須學會去適應;而往往從零下的氣溫變化到正二十度,就只在日出前後的幾小時之間。這樣冷熱交加的考驗,薄薄小小一片葉,究竟是如何承受的呢?
圖/白石莊主人
零下三度的酷寒,高山植物必須學會去適應;而往往從零下的氣溫變化到正二十度,就只在日出前後的幾小時之間。這樣冷熱交加的考驗,薄薄小小一片葉,究竟是如何承受的呢?
有一晚和一群友人投宿在梨山上,夜間氣溫降到零度以下,戶外所有的積水都凍成了冰,這使我極其的好奇,植物的葉片飽含水分,它是如何禦寒,讓自己葉子裡頭的水分不會結冰的?它肯定有一層人們還沒發現的保暖禦寒「外衣」吧?
而這一套外衣除了保暖防凍,還要具備幾小時之內氣溫立刻上升十幾二十度,外加陽光灸烤的煎熬,而且這種煎熬是周而復始,日復一日。
人們得借助厚厚的雪衣、皮裘方得以防寒,而植物的葉子竟然有如此本事,不僅保護住自己的生命,還得繼續光合作用以汲取養分,這多神奇。
那天早上,我就一直盯著地上一片片的小小葉子發呆,此刻陽光還沒照過來,霜花凝結在葉片上。在我們的眼中它們的組合是如此之美,但對植物而言,已飽受一夜嚴寒,正在承受著黎明前最後時刻的艱苦。
可惜我和它無法溝通,否則一定會為它加加油,如同在長長的山路上看見騎單車的人,必會搖下車窗朝他們加加油一般。
常常把「人類是萬物之靈」這句話掛在嘴邊的人,不是無知便是自大到矇蔽了自己的雙眼。只要彎下腰,看看任何一株小草,想想小小一株草神奇的生命力,或許就會醫好自己的自大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