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學法師本人是日本駒澤大學的高材生,可以說,是一位正牌的日本留學僧。八七水災之後,如學法師在台北興建法光寺,第一期工程才剛完成,他就開始籌備「法光研究所」,同時利用周末,教導台北大都會的民眾禪修。後來,他為了興辦佛教的高等教育,在民國七十八年創設了「法光研究所」,真可說為了教育、為了弘化不疲不厭。
這些年來,有一點,我覺得對不住如學法師,在民國七十年代,文化大學創辦人張其昀先生有意成立宗教學院,要我協助籌建玄奘館。如學法師一得知,就率先出資一百萬元。以那時候的價值,超過現在的一千萬元以上了。後來,張創辦人因年老體弱,已經無法處理校務,我把所有募得的款項,悉數交給文化大學新任董事長張鏡湖先生處理。結果文化大學一直對玄奘館沒有交待,至今也沒有下文。這就是我覺得對不起如學法師的地方。
不過,後來如學法師在美國洛杉磯創建了法光寺,其弟子禪光法師擔任住持,和佛光山西來寺時有互動,輪流舉辦佛誕慶典、供僧法會等,信徒彼此也都相互往來。我想,這都是受如學法師的交待而影響的吧。
如學法師的身材高大魁偉,具大丈夫相,對佛教相當有遠見,做人也肯犧牲奉獻。我覺得,做為一個出家人,對佛教有無貢獻,就看他能不能喜捨布施,凡是能喜捨布施的人,他對社會的弘法事業必定都能展開,就怕只受人供養,自己一毛不拔,要想弘傳佛法,這會是很難成就的事。
尤其,今後的社會,必定是一個服務的社會,誰能為社會服務,誰就能生存;誰不能為社會提供服務,誰就走不出山門。佛祖雖然坐在大雄寶殿裡,但我們要知道,他的應化身是遍滿虛空、充塞法界,二六時中,時時刻刻都在人間、為眾生服務廣結善緣的。
所以,對於如學法師這樣熱心教育的比丘尼,以及其關懷社會、關心佛教事業的熱忱,我們應該向他深深地合掌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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