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山口述歷史系列】自我修行 從練習笑容開始

慈容法師口述 記錄/妙願法師 文稿/佛光山人間佛教研究院 |2025.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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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幾年後,我也慢慢發現自己要改進的地方。 當時,我在學部做訓導主任,時常感覺到學生跟我都有一點距離。每次看到他們,想要打招呼問候一聲,他們就會轉身走掉;我從這邊走過來,他們就從那邊走過去,我心中很納悶,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看起來很嚴肅嗎? 圖/資料照片
出家幾年後,我也慢慢發現自己要改進的地方。 當時,我在學部做訓導主任,時常感覺到學生跟我都有一點距離。每次看到他們,想要打招呼問候一聲,他們就會轉身走掉;我從這邊走過來,他們就從那邊走過去,我心中很納悶,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看起來很嚴肅嗎? 圖/資料照片
出家幾年後,我也慢慢發現自己要改進的地方。 當時,我在學部做訓導主任,時常感覺到學生跟我都有一點距離。每次看到他們,想要打招呼問候一聲,他們就會轉身走掉;我從這邊走過來,他們就從那邊走過去,我心中很納悶,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看起來很嚴肅嗎? 圖/資料照片

慈容法師口述 記錄/妙願法師 文稿/佛光山人間佛教研究院

出家幾年後,我也慢慢發現自己要改進的地方。

當時,我在學部做訓導主任,時常感覺到學生跟我都有一點距離。每次看到他們,想要打招呼問候一聲,他們就會轉身走掉;我從這邊走過來,他們就從那邊走過去,我心中很納悶,為什麼會這樣呢?我看起來很嚴肅嗎?

後來我自己慢慢思考:「可能是我的臉不會笑吧!」師父也常對我說,我的臉不笑,人家看起來就覺得很嚴肅。我自思:「出家人要度眾生,總不能讓眾生害怕啊!」那怎麼辦呢?我就開始練習見人要微笑,希望讓學生不怕我。

我開始勉強自己看見人就要對他們笑一下,剛開始對方雖然也有回應,但都是應酬式的笑,嘴巴一咧就沒了。怎麼會這樣呢?於是我又反省:「可能我的臉也是冷冷的笑,我笑得不夠有溫度、不夠自然。後來,想到一個方法,就是先開口講話,人只要一講話,臉型就會不一樣。

以後,每當遇到學生走過來,我就準備「微笑」,同時還要講話:「你好!吃飯沒有啊?昨天睡得好不好?最近媽媽有沒有來信啊?功課怎麼樣?」只要開口跟學生關懷,學生回答時,臉部就會流露放鬆的表情。

所以我訓練自己講話、訓練對人家微笑,足足訓練了一年多,從此也養成我主動招呼的習慣。這是我一生中對自我改革的一個很深刻經驗。

人與人相處,要給人歡喜、給人接受,讓人覺得親切,這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一件事。

師父常常說「自覺」,人只有自我覺悟,才有辦法改變,不然看不到自己缺點。

日本留學 

師父栽培永難忘

我這一生一路上可以說都是師父栽培的,師父送我去台中讀書,出家後又讓我去日本深造。當時,我問師父要念什麼系?他說:「你去念社會福祉學系!」那個時候出國讀書手續要自己辦, 證件也不是送到外交部,而是送到「中國佛教會」,台灣戒嚴時期,中佛會掌控佛教界的一切權力,比如傳戒、出國,都要經過中佛會的同意。

我是佛光山第二批去日本佛教大學讀書的弟子,當時我跟莊法師、依戒法師一起前往留學。依戒法師在彰化八卦山有家廟,我們雖一起前往日本讀書,但是後來他沒有繼續留在山上。莊法師比我們晚一點去日本,她是讀佛教大學通信部,因為佛教大學通信部在台負責人楊白衣教授跟師父有往來,所以,佛光山一直以來都有派一些弟子參加通信部的函授教育。這個學制就是在台灣寫作業,寒暑假再前往日本上課,平常沒有正式的授課課程。

一九七三年我到日本,就直接進到班級讀書,沒有先去上語言學校,主要是小學讀過日語一年,在聽力方面還可以,但講說比較不行。我讀的是日本佛教大學社會福利系,系中有一項規定,就是要去養老院實習。日本養老院,有政府辦的,也有寺院辦的,比如佛教大學的淨土宗就有辦養老院。

因此回佛光山後,剛好接大慈育幼院及老人精舍的工作,所以師父對我們留學是有規畫的,後來都恰如其分地應用在佛光山起步的事業發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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