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走廊】 上海大時代的浮沉 (12-9) 十年文革災難

文/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2021.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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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外交」起步 1971年4月21日,英格蘭乒乓球代表團訪問上海彭浦工人新村。圖為代表團團員與新村青年就地舉行乒乓球友誼賽。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知青的熱情與苦悶 文革時期,在麥田工作的知青,雖汗流浹背,卻為了祖國美好的明天,願意為廣大的農村付出寶貴的青春,安家落戶。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文藝團體下鄉 文革時期,上海評彈演員在農村演出,文藝團體下鄉演出,不為利益報酬,只為豐富農村的精神生活。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革命教育路線 1969年,上海機床廠按照毛主席的教育革命思想,創辦了一所新型的「721工人大學」,首批52名學員來自全廠各軍間各工段。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上海舞蹈團在大阪演出《白毛女》 1972年7月,上海舞蹈團在日本大阪進行親善訪問,並在日光造船廠向該地工人演出《白毛女》的片段。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到貴州落戶的上海女知青 文革時期,在貴州省劍河縣安家落戶的上海知識青年,跋山涉水為遍遠地區的貧下中農治病。1968年12月,毛主席最高指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全國各地展開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在遼闊的邊疆地區安身立命、開地墾荒、艱苦創業,對建設偉大的社會主義祖國滿懷熱情與理想。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法庭上的姚文元 1980年11月,最高人民法院開庭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圖為列為主犯之一的姚文元被武警送上法庭。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青年男女聯歡舞會 1970年代末期,上海兩家工廠的青年男女跳舞聯歡,文革結束後,社會上開始出現比較寬鬆的氣氛,傳統娛樂逐步恢復。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全國第一個「革命委員會」 1967年2月,上海造反派將「上海人民公社」改為「上海市革命委員會」,成為全國第一個革命委員會、各省市造反派競相學習的奪權經驗。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低首看筆錄的江青 1980年底,江青低首細看偵訊筆錄,與文革時期的氣焰判若兩人。江青年輕時曾以「藍蘋」為藝名,闖蕩上海影壇,敢愛敢恨,留有幾段緋聞。抗戰爆發後,赴延安,與毛澤東結婚,數十年間不涉入政治,直到文革後才登上權力高峰,參與殘害許多忠良的老幹部,晚年身繫囹圄,留下歷史罵名,令人唏噓不已。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社會秩序混亂 文革時期,群眾聚集在南京路,將永安公司「公私合營」的招牌拆下來。並在牆上張貼各種打倒資產階級的標語。圖/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文/徐宗懋圖文館提供

即使在計畫經濟之下,上海的分量依然重要。

儘管它的投資與建設受到約束,但是過去的工業與商業基礎使得它依然支撐著全國經濟,無可忽視,它龐大的工人隊伍甚至被視為革命力量的來源。

1966年「文革」爆發時,上海立刻登上了政治的舞台,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等人經常北京、上海兩頭跑。這裡成立了第一個「革命委員會」,並向全國推廣了這個令人鼓舞的造反模式。

與此同時,全國知識青年掀起上山下鄉熱潮,到中國的邊疆尋找更寬廣的天地,上海知識青年抱著赤忱,從繁華的市區走向遍遠的農村,把青春獻給建設祖國的偉大任務。

然而文革美麗夢想的背後,卻是各種令人不安的手段:毆打、抄家、拘補、破壞以及無止境的人性踐踏,幾年後,知青們終於渴望重拾課本,學習真正的知識。

世界出現巨大的變化,卻不是像造反派所形容的那樣,中國在世界站起來的同時,也清楚看見了世界的本身,別人的生活並不像過去想像的那麼水深火熱,相反地,在別人的城市和居家中,中國人看見了自己寒酸與破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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