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永芸
契闊死生君莫問,
行雲流水一孤僧。
無端狂笑無端哭,
縱有歡腸已似冰。
──《蘇曼殊詩集.過若松町有感示仲兄》
得友贈《蘇曼殊詩集》,是玉谿山館主人刊刻,甚喜。 重拾年少讀詩之雅興,驚喜發現從小背的這首〈偶成〉:「人間花草太匆匆,春未殘時花已空;自是神仙淪小謫,不須惆悵憶芳容」,竟然是曼殊的詩,原來自己與曼殊結緣甚早啊!
高中時把《斷鴻零雁記》當愛情小說看,出家後看《曼殊大師傳》,才認識這位「多情僧」,為其率真熱情,多愁善感卻英年早逝而唏噓不已。短短三十五年歲月,其語言(英、日、梵)與文學造詣,卻為佛教留下豐富貢獻。
曼殊曾言「眾生一日不成佛,我夢中宵有淚痕」。我們都是有願未了、有夢未成,來紅塵再續前緣的「多情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