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花鳥畫在五代時雖然以「富貴」和「野逸」的風格類型
而表明了審美上的不同取向,在另一方面還有畫法上的工與寫的差別。工整的一派在宋代發展到高峰,而寫意的一派則經過了元明水墨的洗禮,顯現出流行的時尚。到了清代,先是惲南田的沒骨顯現出花鳥畫的新機,直至出現了八大山人將「寫」這一類型推向了歷史的高峰。
後來的任伯年以兼工帶寫迎合了海上畫派的審美理想,吳昌碩則以金石的趣味入畫顯現出筆墨的功力。他們的每一方面的成就,都為後人設置了一個難以逾越的標杆。到了二十世紀,齊白石又另立了一個高峰。(68×45c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