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六月初回到台北後,馬不停蹄的又轉到新加坡參加國際書展,然後再轉往雲南為蓋愛心小學繼續奔波。
他很忙,繞著地球跑不停,有一次香港一家電視台訪問女兒,她說得好,「媽媽愛我,爸爸愛這個世界。」快六十歲的他穿了件夏季白衫,還是當年翩翩模樣,好不容易抽空坐下來和幾個親近的朋友吃日本料理,席間有位電視製作人提起,回台灣也是打書,上電視曝光效果最快,何況曾是電視主播,重溫舊夢可好?
「不,絕不開例,廣播與演講都成,就是別上電視。」答應一家就是得罪另一家,乾脆別上。
這回,把新店高中演講排進去了,他告訴學生:「不要怕用腦,反而要好好運用自己的腦袋,我們的腦好像一塊田,要耕啊,而且越早耕越好!」他提到:「我在大學畢業後一年寫出《螢窗小語》,靈感是來自大學時寫在課本扉頁空白處的一些吉光片羽,以及集結了高中時寫的一些小詩,不要以為十八歲這個年歲是nothing,因為歌德寫《浮士德與魔鬼》一書的時候才二十歲出頭,古今中外作家如托爾斯泰、王勃、李賀最好的作品都是出現在他們十幾歲的時候。」
他提醒同學,好好抓住現在最浪漫的時光,可以在書本空間留白處,讓自己被壓抑的浪漫情懷存起來,一朝有機會便讓他迸發出來,這就是青春。
旅居美國紐約多年,他已決定回台定居,台北的房子也在裝潢中:「女兒要上大學了,有人照顧了,我也計畫搬回來。從她進大學這件事發現,我再愛女兒也無能為力了,因為已經沒有能力再扶持她,看她擔心選志願掉眼淚,只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