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收藏一些東西,但常不持續,不久就遺失或將其作廢。像郵票,初、高中時曾隨著同學熱潮,集郵過一陣子;可是大學畢業後回家,發現集郵冊都不見了,可能被家人清掃掉了,心也就淡了。圖/王錫璋
文/王錫璋
我曾收藏一些東西,但常不持續,不久就遺失或將其作廢。像郵票,初、高中時曾隨著同學熱潮,集郵過一陣子;可是大學畢業後回家,發現集郵冊都不見了,可能被家人清掃掉了,心也就淡了。我也曾一度收集五、六○年代的電影本事,一張張地留存,可惜當兵時,沒時間看電影,就斷了這嗜好,否則說不定可組成一本電影的老故事百科全書呢!
但我對代表生命歷程的別章收藏,倒一直堅持,這是因位物件小,不太占空間,可以一直收集和保存著,現在已變成稀有珍物了。
就以別章中的領章而言,我便保有五十年前高中時候的領章。現在學生可能不知道領章是什麼東西,可是上世紀五、六○年代的高中生,除了繡學號和現在一樣外,還要戴大盤帽,制服的領子上,必須左右各別上一顆代表學校和身分的圓形小領章。我這兩顆藍底、白字,印著「中一中」和「學生」的兩枚領章,便被我收藏了五十多年,是青春歲月的印記。
到了服預官役時期,制服上也有領章,是繡有「陸軍步校」和「學生」字樣的黃色小牌子。這是在鳳山陸軍步兵學校受訓半年,留存至今之物。至於受訓完畢後,分發到部隊服務,領章改為兩隻步槍交疊,象徵步兵官科的圖案了,胸前則要帶上有名字的兵籍牌,靠著這項收藏品,我退伍四十二年了,還能知道我的兵籍號碼是「地557017」。另外,在臂部也要縫上一塊步兵標幟的臂章。
不管領章、胸章或臂章也好,這些都是生命中唯一且代表自己經歷的證物。而後工作,所戴的識別證,也曾留存過,但因經常更改、換發或收回,就不像這些別章富有紀念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