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在傍晚時分邁過雙線道的公路,經過一條小小的步道,踏入不遠處的公園。潔淨的步道不長,卻像是一個愉悅又真誠的迎接;我輕快的步伐與步道互擊,如清晰的掌聲,在那般的自然中有一股放鬆的自在。圖/宋玉澄
文/宋玉澄
我經常在傍晚時分邁過雙線道的公路,經過一條小小的步道,踏入不遠處的公園。潔淨的步道不長,卻像是一個愉悅又真誠的迎接;我輕快的步伐與步道互擊,如清晰的掌聲,在那般的自然中有一股放鬆的自在。
直到有一天上午路過,才驚訝地發現有人正在清掃,從裝扮上看,顯然不是專業人員。落葉與枯枝,幾乎已塞滿了碩大的塑膠袋;而散落的落葉,仍處處待清。
不知要喊老伯還是大哥的人,已高齡八十五。「習慣啦!」他絲毫不覺得那是個善行,更不覺得是種勞務,只帶著濃重的鄉音說:「在部隊,不都是這樣!環境總要清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