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修剪花木,除了刀、剪之外,有時需要鋸子,那種有著一長排尖銳凸起如犬齒的鋸子;剛啟用時總是鋒利無比,但用久了,齒尖鈍乏,就事倍功半了。
圖/宋玉澄
文與圖/宋玉澄
我經常修剪花木,除了刀、剪之外,有時需要鋸子,那種有著一長排尖銳凸起如犬齒的鋸子;剛啟用時總是鋒利無比,但用久了,齒尖鈍乏,就事倍功半了。
常想起童年,一位鄰居的木匠長輩。他沒有外出工作的時候,就常看到他保養他的器具,最引我注意的是拿著銼刀,一齒又一齒的磨著鋸齒,我就想:那樣銳利地鋸子,也需要修整打磨,真是一物剋一物啊!
日前,閒逛有著長壽村之稱的新竹關西,竟驚喜地發覺在矮窄的老屋簷下,仍有這樣的行業存在。一位老師傅坐在專用、設計的「夾板椅座」上,如手術台般的把鋸子固定,一刀一刀銼磨著每一隻鋸齒,就讓人接續起了斷落的童年;更想起了我的牙醫,總定期的要我洗牙,並勸說保養重於治療,洗牙可以預防難以治療的牙周病。
這樣的老師傅,應該稱作鋸子的牙醫,只是不知道這樣修磨鋸齒的動作,是不是該叫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