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喻「產子」的金鏟子在臥室裡安放了三年之後,女兒荳荳出生了;「荳多桑」和「荳卡桑」的身分,不斷召喚著我們內在的父性和母性。圖/荳卡桑
隱喻「產子」的金鏟子在臥室裡安放了三年之後,女兒荳荳出生了;「荳多桑」和「荳卡桑」的身分,不斷召喚著我們內在的父性和母性。圖/荳卡桑
文與圖/荳卡桑
隱喻「產子」的金鏟子在臥室裡安放了三年之後,女兒荳荳出生了;「荳多桑」和「荳卡桑」的身分,不斷召喚著我們內在的父性和母性。
還記得那天我打開衣櫃抽屜,發現裡頭還有兩盒久放未用的驗孕試紙,於是便心血來潮試了試。當驗尿顯示「可能懷孕」的兩條線時,我和荳多桑出奇冷靜,生怕只是空歡喜一場。
當時還未能以超音波照到胚胎,懸著一顆心跨過春節,不敢對親友張揚。直到兩周後回診,螢幕上出現了一閃一閃的小點,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荳多桑直呼神奇,又驚又喜:「這真的是寶寶的心跳聲嗎?才像一顆紅豆那麼小耶……」
回家路上,他說「兒子就叫『洪早』,每天都有人向他問『早』」;女兒就叫『洪荳』,荳蔻年華的『荳』……」「『紅豆泥』(真的嗎)?」我當聽笑話一則,像耳邊吹過的風。
超音波真是一架神奇的機器,孕期間的不適,總能在產檢時不藥而解,看著影像中日漸「人模人樣」的胎兒,感到心安而療癒。
對我和荳多桑來說,孩子能平安健康遠比性別來得重要,荳多桑偏愛女兒許是天性使然;我則是因為孩子不叫「洪早」感到有些慶幸。
註:「多桑」、「卡桑」為日文直譯的台語,分別指「父親」、「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