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公園的小樹林底下木椅上靜靜等待松鼠的出現。午後的陽光依舊炙熱,松鼠大概也躲到黃槿樹的茂密枝葉去打盹了,除了尋找寶可夢的人影以外,公園很安靜。圖/托里
文與圖/托里
坐在公園的小樹林底下木椅上靜靜等待松鼠的出現。午後的陽光依舊炙熱,松鼠大概也躲到黃槿樹的茂密枝葉去打盹了,除了尋找寶可夢的人影以外,公園很安靜。隨後,我聽到一些騷動聲音,抬首搜尋,兩小無猜的陌生小男孩與小女孩笑嘻嘻地坐在遠處的地上顧自玩起砂土來了。
午後透明的陽光如插在孩子背上的翅膀,微微顫動著。
這城市附近能玩起砂土遊戲的地方並不多,我們的城市與家庭對待孩子的硬體設施是否也太成人了,所以這公園裡有這小塊畸零土地是很幸運的,他們的小鏟子可以盡情挖掘堆砌砂土,用小玩具鏟車拉著載走,然後又轉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們自顧自地玩樂,他們應該比其他小孩子享有多更美好的童年時光與玩趣。
面對此情此景,真不由得感嘆童年的逝去,那時也曾一屁股毫無顧忌地坐在地上,雙手髒兮兮地上上下下玩著沙包,或者大聲呶嚷地對著地面打出小紙牌,以及趴低身子跪在地上,還壓低著頭以手指精巧地彈動著一顆顆滾來跳去的彈珠,我們甚至也放肆地如跪拜般用水往小土洞裡灌蟋蟀,也灌得自己濕泥遍身,卻能毫不以為意,站起來後拍拍身上的泥塵,拍不掉的只是回家挨一頓罵的衣服髒汙罷了。數日之後,依然故我,依然遍地童玩而樂此不疲。只不過,童年一逝,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而今面對在現代水泥城市裡的公園中難得一見的此情此景,卻讓我不禁又想念起些許童玩的回憶,也算是一種意外的幸福吧!
而這,也僅僅是他們兩人才擁有的祕密公園嗎?我不知道。我只看見一整個午後陽光,和小樹林都彷若童心未泯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