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長途火車橫貫澳洲,告別籠罩焦亮感的西岸,穿行整片荒原,直達東岸人口密集的都會區,三天三夜的途程,景致早在首日閱畢,面對窗外直通地平的曠野,益感困囿於座位上的侷促,投入眼前荒疏、卻有無限寬闊的景色,自然成為時刻的欲念。圖/米亞
文與圖/米亞
搭乘長途火車橫貫澳洲,告別籠罩焦亮感的西岸,穿行整片荒原,直達東岸人口密集的都會區,三天三夜的途程,景致早在首日閱畢,面對窗外直通地平的曠野,益感困囿於座位上的侷促,投入眼前荒疏、卻有無限寬闊的景色,自然成為時刻的欲念。
火車每行駛至停靠站,便把握下車機會,期望更貼近沿途飽覽的美景,無奈踏出車廂,信步所能至之所在,卻不出為觀光客存設的商家,直到了庫克Cook,一個近乎荒廢、有死城之稱的小鎮,除了紀念品店,難得存在別樣景物。Cook荒蕪的校園、報廢的卡車、傾頹的倉庫……於灼熾光線的襯托下,徐緩揭示了人們離去的痕跡,當然,還有時光安謐的喟嘆。沒覓獲鐵道上所見的曠世景觀,懷抱失落上車,繼續旅程,現在想來,竟像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