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乍暖,台中市郊區一處家庭農場,割完稻的田地裡,四處群聚著覓食的家禽。只見鵝爸爸、鵝媽媽帶著小鵝四處閒晃,卻有幾隻小鴨似乎跟錯了媽媽,竟然混入了鵝群,讓鵝爸鵝媽當了臨時保母!
鴨和鵝,是同科不同屬的遠親,外觀不難分辨,這群土鵝又稱做「中國鵝」,不論是白色和褐色鵝,腳脛都是橘黃色。白色中國鵝羽毛純白,喙、瘤冠為橘黃色;褐色中國鵝羽毛呈淺灰褐,胸腹、頸前淡白,喙、瘤冠為黑色。
很顯然地,扁平嘴的小鴨們,跟錯家族了。再進一步觀察,原來農場主人精心搭製的家禽宿舍,由雞、鴨、鵝群自己找窩生蛋,其中鴨、鵝比鄰而居,一隻黑貓正大剌剌睡在蛋窩上,一旁站著沒蛋孵的母鴨。或許,小鴨破殼而出時,因為動物行為學開山祖師勞倫茲所謂的「銘印現象」(imprinting),第一眼看到的是鵝媽媽而不是鴨媽媽,因此才如此自在的跟著鵝群到處晃。
一般說來,母鵝生產一定數量的蛋後,會專心孵蛋而不離巢,孵化時間平均為一個月,產蛋期在每年的九月到隔年的四月,而且終身伴侶固定,一隻不幸死亡,另一隻便不再擇偶。
田野間隨處充滿簡單的幸福,不管小鴨是否跟對了爸媽,恩愛成雙的鵝爸鵝媽,帶著這群小鴨、小鵝準備返巢,從身旁近距離走過,宏亮的叫聲,顯現十足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