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年話馬】 《水滸傳》裡的馬

辛銳 |2014.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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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滸》中有兩次因寶馬釀成的戰爭。

 第一次是呼延灼敗走青州,被桃花山偷走了御賜的「踢雪烏騅馬」,呼延灼勃然大怒,借來兵馬圍剿,結果導致了三山聚義打青州。呼延灼歸順梁山後,此馬復歸呼延灼。

 書中是這樣描述踢雪烏騅馬的:「那馬,渾身墨錠似黑,四蹄雪練價白,因此名為『踢雪烏騅』。那馬,日行千里,奉聖旨賜與呼延灼騎坐。」

 烏騅馬在中國赫赫有名,乃是大英雄項羽的坐騎,項羽在〈垓下歌〉裡吟唱「時不利兮騅不逝」,指的就是烏騅馬。踢雪烏騅馬當由烏騅馬演變而來。

 踢雪烏騅馬和雙鞭是呼延灼的招牌,小說《水滸後傳》裡此馬再度出現,由呼延灼之子呼延鈺騎乘。

 第二次是金毛犬段景住盜來金國名馬「照夜玉獅子」,被曾家五虎黑吃黑霸占,這下捅了婁子,梁山兩打曾頭市。其間晁蓋陣亡,水泊梁山的強勁對手史文恭被殺,梁山好漢大洗牌,宋江、盧俊義上位,都是拜此馬所賜。書中是這樣描寫這匹名馬:「雪練也似價白,渾身並無一根雜毛。頭至尾,長一丈,蹄至脊,高八尺。那馬一日能行千里,北方有名,喚做『照夜玉獅子馬』,乃是大金王子騎坐的。」

 為何馬名叫玉獅子呢?玉指馬的顏色潔白如玉;獅子應該是指馬毛捲曲,很像獅子的鬃毛,再者獅子乃獸中之王,以之為馬名當然十分雄壯。昭陵六駿的頭一匹叫「拳毛騧」,當和「照夜玉獅子」類似,只是單就馬名的文學性而言,照夜玉獅子遠勝拳毛騧。有意思的是,照夜玉獅子還出現在《隋唐演義》裡,是伍雲召的坐騎,在南陽關前大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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