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我以手背摩娑一葉欖仁枯槁生機,微綠、光滑脈脈相傳的疾病與我素昧謀面。向陽處穗狀花序相疊如舊書,轉紅,趨落,且無人願意閱讀隔著坡道那頭,便是車陣東方環頸飛越四草橋於情感的溼地物種繁雜,生長有致半片防風林阻擋遺忘,令人不顧一切的南方而我繼續前進即是橫亙的台灣海峽,黑潮就從這裡經過大瓦數的船燈梭巡礁石我獨坐林默娘公園暗想傳說,天真年幼的旅次看孩童奔跑、爭執草地失語。我跌進記憶中更遠更深處的壩堤起身後,有些暈眩
思考已久的疑問有了解答西北雨是透明的決心我拉住一只將要逃逸的風箏夕陽終於沉入漁港無私的反光永遠能映照出熹微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