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間相約幾點見面,有人十分準時,有人卻總是遲到。那天,大夥兒對一個經常讓人等的朋友集體發難時,談起了「愛摸」這回事。
阿孟說:「我家每次出門,都是我一個人等三個人;我老婆和兩個女兒出門永遠慢吞吞,所以我早就習慣了。」「沒辦法啦,誰叫你住在女生宿舍呢?」阿孟的老婆笑嘻嘻的一點不以為意。
「唉呀,女生都是這樣啦!所以我家要出門我都是提前通知我老婆,給她充分的時間去摸!」阿華的話才說完,立刻引來小宜的抗議:「欸,你這是歧視女性哦,告訴你,我家每次出門,都是我在等我老公呢!」
「啊?真的嗎?」聽說小宜那個外表斯斯文文的老公經常讓小宜等,大夥兒都很好奇。
只聽小宜說:「我老公非常奇怪;有次我們講好晚上七點要出門去聽音樂會,他竟然在六點五十分進入浴室,半天不出來,害我遲到。」
「他是去上大號吧?這是非戰之罪,不能怪他啦。」同是男性的阿孟幫他解釋。沒想到小宜卻告訴我們:「他才不是去上大號呢,他是臨時心血來潮,跑進去洗頭去了。」
「洗頭?臨出門前十分鐘去洗頭?有沒有搞錯?」這下,連阿孟都放棄替他辯護了。
「是啊,早不洗、晚不洗,出門前十分鐘才去洗,你們說,是不是氣死人?」小宜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
小宜繼續說:「而且他這種情形可不是只有一次哦,還有一次,我們約好下午一點五十分出發去接人,到了一點四十分他竟然跟我講說要小睡一下,叫我等下再叫他。」看到大家都有點傻眼的模樣,小宜生氣地表示:「我們十二點半就吃完飯了,他在沙發上坐了那麼久都不去午睡,等快要走了才去睡。你們說,這不是找麻煩嗎?」
「結果呢?」有人問。小宜也沒好氣地回答:「結果當然又是遲到啊!害我每次都要一直跟人道歉!」
說完兩個故事,小宜又嘆了口氣:「我婆家每年掃墓什麼的,別家都是大老遠早早從外地趕來,只有我們,明明住得最近卻永遠是最晚到的,真是難為情。這也全都要怪我家那位愛摸先生!」
說到掃墓,阿津也插了一句:「我們家掃墓,遲到的也永遠是我老公的二哥;二嫂也每次都跟我們說:「都是我家那位劉『小姐』遲到啦!」這話一說,馬上有人抗議:「不對不對,小姐可不一定愛遲到哦!」 (本專欄每周二見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