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寫作和繪畫的狂熱與生俱來,薇薇夫人隨便拿些素材、摘點野花進到屋來,立刻很高興地就開始畫,想起過去和奚淞學畫,每個星期天早上八點鐘,她一定準時到做乖學生,彷彿「人似秋鴻來有信」。奚淞形容她,打扮得很體面,像美麗的大雁飛到畫室裡來。
山居時期,庭前常見獨舞的蝴蝶,孤獨卻自在,在薇薇夫人心坎裡烙下了美的印記,在畫布留下了美的身影!退休後第一件事就是拎著行李,獨自飛往美國,進入當地的社區大學學畫:「即使每天不停地畫,仍感覺時間不夠用。」在異鄉的生活孤單寂寞,「但是卻能集中精神,享受整天作畫的樂趣。」
薇薇夫人說,畫畫更需要專注,專欄每天只要找一個小時就寫完,可是要畫畫,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