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假後,妹妹一早就搭火車去上海,轉乘第二天的飛機回到日本。這一次,她說很快就會回來看牙齒,據說從日本搭機來回的費用,都比在當地補牙便宜。話雖如此,我卻清楚的記得一顆牙補六次才搞定的教訓。
這也許不能怪牙醫,要怪我的朋友老愛帶我出去打牙祭,而且每次都去逛南京最熱鬧的地方夫子廟。天氣很冷,可是那麼多的人擠在一塊兒,很快就驅散了寒氣,我的手腳都暖和起來了。因為是狗年,朋友帶我到狗市去走馬觀花,離著老遠就聽到一片犬吠之聲。
由於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狗市也跟著興旺發達了,據說最貴的狗竟高達幾萬元錢一條呢,另外再加上狗糧狗用具,加上狗的看病用費,一條狗的花費令人咋舌,比起我妹妹的看牙費用不遑多讓。我們每一家狗店都光顧,朋友詳細為我介紹那些名犬,還讓我用手撫摸那些被人養的溫順無比的狗寶貝們。
狗們也確實通人性,它們似乎想竭力討好我,在我的手下顯得溫良恭儉讓,甚至還會提起腳爪,觸碰我的手。然而我始終無動於衷,我知道養一條狗很不容易,要對這些不會說話的朋友負責任,萬一養出毛病了,對己對狗都不好。
中午,我們尋找用餐的地方,夫子廟的小吃舉世聞名,別看一隻碟子小得不起眼,可是幾十盞小碟子吃下來,一定讓人肚滾腰圓。我聽朋友說臺灣的小吃也非常美妙,他們跑過的地方都念念不忘,雖然我沒有機會體驗,仍覺得夫子廟的小吃是最可口,要是兩邊的小吃來一次大比賽,決一勝負的話,那一定會引得無數好吃的饕餮之徒雲集,一定能人財兩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