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棕色果
我回想,我與羊令野(羊令公)的文學因緣,應該是我讀書時,有一次,羊令野與尹雪曼等作家,到現今的台南大學演講,才知曉這兩位前輩作家。
民國六十七年(一九七八)我從澎湖林投公園退役下來,民國六十九年間,羊令公主持《青年戰士報詩‧隊伍》,我幾次投稿,稿件都蒙令公採用,即時發表,約略有一、二十首詩。
同時,我也在台北的《文藝月刊》發表詩作,在《文藝月刊》發表的同時期而今成名的詩人,有鄭文山,鴻鴻,林央敏等。
我與周夢蝶老師的結識,是在民國六十六年間,當時我服役桃園龍潭。每次到武昌街周老師的書攤找他,老師就會帶我上去二樓的明星咖啡與我晤談,可說無話不談,聊天度過一個下午。
有次,我去了他的書攤,坐不了多久鄭愁予剛好從明星咖啡屋二樓走下騎樓,周老師就跟我講,剛剛走下樓的就是詩人鄭愁予。
民國七十年,春暉出版了我的處女詩集《透明升降機內》,便是夢蝶師親自為我封面題字,該詩集也在他的書攤上販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