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獲得新聞局頒發的獎勵金,計畫捐出作為獎勵國內新銳導演之用,這樣獎掖後進的作法,應能使國內電影傳承。
這讓筆者想到以《最遙遠的距離》在威尼斯影展,得到國際影評人周最佳影片的導演林靖傑,一部拍了五年的電影,即便曾得到新聞局輔導金,但他還是得舉債數百萬,才能完成作品,可見在台灣電影工作的艱困,而李安的義舉也印證這種情形,但政府除了收割台灣之光,及頒發獎勵金錦上添花,卻看不到積極培育新銳導演的企圖。
李安捐出的獎勵金對他而言,或許只是區區之數,卻能在台灣製作一部半的《最遙遠的距離》,看看台灣電影屢屢躍上國際舞台,卻還要一個台灣出身的國際大導贊助新銳導演,難道政府不汗顏?
李安捐出獎勵金,不啻是摑了政府一記耳光,但能否打醒政治重於文化的昏聵,恐怕不容易,因為許多政客只是利用紀錄片大作文章,尤其近幾年若不是政客加持,台灣許多紀錄片的知名度、能見度就無法提高,可見國內對電影文化的重視程度,遠低於粗鄙低俗的政治文化,更將電影文化視為政治附庸,這才是台灣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