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趙文豪
我有時住在樹上
經常聽著青春交頭接耳
隨著風搖蕩,期待傍晚的來臨,於是培養
睡眠,讓夢長成一封長長的信
從嘴裡蹦出的音符
跳過一扇門
穿過每一畝枯枝敗葉的今天
那是讓人感到安心的憂傷
只為等待盛世光年的風景;
我的憂傷從未好過,
有時穿越瞳孔的一束光
是一道隱微的傷口
從眼角疼起,每眨一下眼
田田的天都像停格的夢
因為在夢裡,大同小異
我有時住在海邊
總是期待傍晚的來臨
安心走好每一步路
讓沙灘上的印子記得走過的路;
看著船進船出,人進人出,於是培養
遠方,讓等待長成像未完的夢
或許醒過就沒留下任何的痕跡;
我的憂傷從未好過,
但沒有人應該留下任何的疼
因為在夢裡,沒有明天
而需要等待。
等夢長成一封長長的信
像手無寸鐵的舞步難以下筆
但那不是考試需要等待答案宣布,
人生讓你憂傷,也讓你安心
總是相信通過一條蜿蜒的小徑
有光滲入,
那裡有盛世光年的美好風景
而有天我們能夠豪氣與同伴
瀟灑地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