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御豪/台南市港明國中三年二班
秋蟬已沙啞,是因漸寒的冬風來了,還是因為上天一滴滴淒涼的眼淚?夜色已浸滿房間,侵入我心,成為了今日的代表色,而白晝的不愉悅也成為了底色。
一覺醒來,清晨日光正暖著身子,被窩的溫暖使我逃避窗外秋風的涼意,卻差點帶來與校車的擦肩。急忙急忙還是急忙,家人的催促就是昏黑的開始,焦躁也許是今日的代名詞。面對考試的壓力,肌肉緊繃著,腦細胞陣亡,這寒風的喧嘩,耳朵也受凍,明知一旁如往常的寧靜,我仍然煩悶,難道這是所謂的「內分泌失調」嗎?我想不是。
雖然是中午,但烈陽竟黯淡著,一頭探出,一滴細如針的雨滴降下,從高處落下,與風共舞,斜打在農田裡的芭蕉樹上,步調匆促的我,面對著小雨也宛如大雨般重重刺穿心房,我更愁了,愁在何處?我不知,只知這劇本重複著。
回到家,聽到最愛的歌曲卻像噪音般擾人,心中黑暗隨夜幕垂下,坐在床緣,耳畔傳來窗外寒蛩渺小的鳴叫,彷彿就是現在的我那般無助。窗外的雨依舊,斜打我身,如刀割刺痛。忍耐不住了,我吶喊,只求吶喊能震碎黑暗的軀殼;我掉淚,只盼淚能沖刷寂寞的傷口。
躺在床上,窗外風雨依舊,我如秋蟬般沙啞了,淚如乾涸的細流枯竭,但我心裡的雨停了,風微微吹拂,我彷彿散步於落葉中,想必嚴冬梅花也快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