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連續劇《水族館女孩》的女主角,從大公司降調到水族館工作,她發宏願要讓水族館成為「世界第一」,但以該水族館的規模、設備、人員編制及技術,離世界第一有好大一段距離。
相對的水族館老館長希望員工每天都要有朝氣,笑臉迎人,也要不斷構思能吸引人潮的點子,才會吸引民眾樂於光顧;這樣的目標不僅務實可行,也揭示水族館可以承擔海洋教育和海洋娛樂的功能,不是將水族館視為賺錢工具。
這讓人想起台灣許多主管官員,熱中追求台灣水產研究成果世界第一的虛名,究竟有何實質意義與貢獻,能幫助漁民改善生計?能促進漁業永續?
偏偏國家主事者就吃這一套,上行下效,造成台灣水產科研與水族館的沒落。同樣的,大台中地區規畫興建水族館,也從原先的企鵝館改為保育類白海豚館,最後定案為「海洋生態館—水母水族館」。雖然將保育類白海豚圈養在水族館有限空間內,並不恰當,但改以水母為展示主體,用意為何?讓人費解。
台灣漁業風光的背後,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的陰暗面,如非法捕魚、血汗漁工、不當漁業補貼等,這些卻在歐盟繼黃牌警告後,可能對台灣遠洋漁業祭出紅牌,被攤在陽光下接受檢驗。
台灣政府過去宣稱為國際模範生的假象,也被外國戳破,但並沒有藉此大刀闊斧改革讓漁業重生,卻還繼續編織台灣漁業NO.1的美夢,與歐盟討價還價,甚至玩起文字遊戲,荒唐行徑令人搖頭。
李武忠(台中市/農經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