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汪用和
這位先生,與我很不同。我唸書一路順遂,他唸書跌跌撞撞。我工作一帆風順,他工作換了不少。
一次吃飯聊天時,我的婆婆就說:「厚,我那時就覺得搞不懂,明明一個月只要做半個月就有十來萬,你偏偏就是要辭職,後來到電視台也明明做得很好,你偏偏就是要去念博士,人家念書就是為了要找好工作,你都已經找到好工作了,還放棄不要,那時我很擔心你念完書回來,還能不能找到這樣的好工作哩!」
所以,不是只有我一個人覺得他怪。
但,我愈來愈理解他,因為在婚後他仍然保持著他的「怪」,仍然勇氣可嘉地繼續走一些我看似吃力的僻靜山路,只因為他覺得那是他想做的,他想挑戰、嘗試看去一些不同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