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趙曉寧
從洛杉磯、紐澤西、紐約到加拿大多倫多,一連二十幾天,我忙著上課,也利用餘暇四處遊歷,過了一個非常充實的暑假。
我上的是新聞採訪寫作課,上課的學員全是佛光山的會員。這些學員有的雖是當地人,但多半是從其他各地搭飛機前來,學習精神很令人佩服。
「老師,我到美國二十多年了,中文根本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這是我最常聽到的一句話。話雖如此,大家的學習精神卻絲毫不比國內稍減;既不見上課打瞌睡,反應也都很熱烈。
有人問我:「老師,我不會寫繁體,只會寫簡體字,可以嗎?」也有人告訴我:「老師,我平常都是講廣東話,國語很差,怎麼辦?」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只要肯認真聽講、努力學習就夠了。
也確實,有人用的是英式倒裝句;有人寫的是廣東國語;也有人的簡體字必須上下猜才知道意思,但改起作業來,我依舊十分愉快。
偶爾,我也會遇到老是覺得自己寫得「挺好」的同學,對那些改過的地方有些不以為然。不過,這只是極少數,多數的學員都是虛心又受教。
不講課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旅遊時刻。去紐澤西,朋友帶我到一直想去的費城美術館參觀,又去了美麗的普林斯頓大學。在紐約時,去看了音樂十分好聽的百老匯音樂劇《悲慘世界》;全都在我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到多倫多,看了壯觀的尼加拉瀑布,也到某個小鎮喝下午茶。上完課,又飛到蒙特婁去玩,見識法式風情和古典小鎮的風光。
告別法語區,飛回紐約,正巧趕上鹿野苑的禪七,於是,又在法師的幫忙下,搭車去了鹿野苑,體會在瀑布邊與溪流旁打坐的感覺。
紐約的課程結束後,全部的課程才算告一段落。我飛到洛杉磯,利用剩下的空檔看了當地的現代美術館,覺得真是不虛此行。
隔天是我在美國停留的最後一天。因為是下午班機,早上在我大膽的要求下,還品嘗了慧軒法師的茶禪,才結束了這趟美洲行。
去的時候只有一大一小兩個箱子,回程卻足足多了一個大箱。箱子裡裝滿了禮物與自己採購的一些衣物,沉甸甸的一如我心。
什麼時候會再去?我不知道,但這次海外行在我心中肯定是很難忘的。
(本專欄每周二見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