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與圖/花生娘
我一直說要去爬茶壺山,卻總是遠觀而不斷錯過。大學時期經常和同學搭車去金瓜石隨興閒逛。有一回,已下午三點多,幾位登山客穿入勸濟堂後方的雜草小徑,說是要登茶壺山,問我們要不要同行?我們看天氣不佳,又已向晚,便謝謝他們的好意,沒想到一錯過竟二十多年。
文與圖/花生娘
我一直說要去爬茶壺山,卻總是遠觀而不斷錯過。大學時期經常和同學搭車去金瓜石隨興閒逛。有一回,已下午三點多,幾位登山客穿入勸濟堂後方的雜草小徑,說是要登茶壺山,問我們要不要同行?我們看天氣不佳,又已向晚,便謝謝他們的好意,沒想到一錯過竟二十多年。
五月分的周日,有計畫地趁早上山,從浪漫公路曲折而上,路極窄,不好會車,幸好沒遇到下山的車輛。原來,從這端的登山口到茶壺山也才五百多公尺,很快到達那遠觀像是無耳茶壺,近看也頗為壯觀的茶壺山。
過午之後,溼冷空氣湧入,與陸地上的熱空氣相遇,水氣瞬間膨脹成一朵白霧霧的雲朵,蓄積著能量,愈來愈大,順著山坡線撲爬而上,頃刻間,整座山已籠罩在水雲間了,先是坐覽山海勝境,接著看著一朵雲就在我眼前形成,飽覽著這樣的美景,我總算能夠心滿意足地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