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排遣罹病休養的寂寥,父親買了一隻小白兔給我當寵物。從此每天清理兔窩的便便及摘些兔子草給兔子加菜,變成了我的例行公事。
看著小白兔一天天長大,我的心情也跟著飛揚,很有成就感。可好景不常,某日清晨竟在兔窩裡發現,原本一粒粒黑色的屎成了一攤攤咖啡色的水,小白兔拉肚子了!
可怎樣才好,心裡又著急又自責,都怪我沒把牠照顧好。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家裡不是有現成的「表飛鳴」,上次我腸胃不適,也是吃這個好的,於是從罐子裡拿出五顆白色的藥丸,用手輕輕掐住小白兔的嘴巴讓牠吞下。
一粒、兩粒,不錯,剛開始小白兔還很配合,到了第三粒,忽然右手食指一陣劇痛,小白兔用牠的小兔牙,在我的手上啃了兩個鮮明的齒痕,正汨汨流出紅色的血跡。
有了這一次被兔吻的第三類接觸,讓我瞭解:再溫馴的小動物也可能翻臉不認人,有道是「害兔之心不可有,防兔之心不可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