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蔡田校長一文「讓弱勢學生有書讀、有午餐吃」之後,個人對於弱勢孩子有另一看法。據報載,有一百四十萬戶占所得最低家庭二成,每人一年超支二萬多元,這四年經濟復甦,財務反而更惡化;台灣底層社會的戶數,借錢過日,我們中上層的下午茶,夠他們過一天。
我們對於身障、清寒、高關懷等弱勢族群的福利政策是:用發錢直接「補洞」,我們的各種現金補助比率太高,導致沒有經費去做服務。發錢最容易,政府一道行政命令,民眾就領到錢,卻買不到服務。說穿了,我們需要培養專業人力與提供服務環境,這需要長期計畫。
拉回教育層面,當台灣的教育經費僅是南韓的十分之一時(其中九成是人事費開銷);當教育主政者暢談國際化、世界觀時;當六萬多名小學生繳不起午餐時…我們的孩子,偏遠地方的孩子,他們成了教育的犧牲者,連教師也面臨了少子化、超額的威脅者;我們常說,窮不能窮教育,苦不苦孩子,但是,只聞樓梯響,卻不見改善的政策下來。
李家同教授帶領一群大學生,創辦了博幼基金會,造福了偏遠地方的弱勢孩子,著實令人感佩!也許教育的史懷哲就是這樣子默默的付出吧!窮孩子奢求的不是美味的佳餚,只是一餐夠溫飽的飯;不是精裝圖書,只是一套夠使用的文具;不是冠冕堂皇的教育政策,只是一筆能夠真正用在他們身上的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