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研究所畢業後留在美國就業,需要一隻手表,於是我從薪水中取了一小筆錢,買了一隻瑞士表,款式樸素,但方便實用。
此後好幾年,我都戴著它。在我所擁有過的手表中,我對這瑞士表最有感情。為了要呵護它,以便能更長久的收存,後來我就不時常戴它,把它收在櫥櫃裡,時常不經意的看到它。
數年間,我輾轉到了法國,當然,也把瑞士表帶去了。
二○○二年,我們舉家途經香港,在夜市中,我看中了一隻粉紅色Hello Kitty表,我覺得它超級可愛,所以就花了一百港幣買下。從此以後,我只戴新寵而已。我覺得戴一隻亮麗可愛的表,能輕易的讓心情愉快。對於那瑞士表的感覺卻全然不同,那是深深重重的感情,無法被取代。
二○○四年夏天,我們遠征到瑞典斯德哥爾摩時,吉蒂表突然回魂乏術。接下來的行程也夠狼狽,唯有把留在青年旅舍用的鬧鍾帶在背包裡。
回到法國後,去了瑞士佛光山,從事手表業的師姐說,這種廉價表是沒得修的。吉蒂表壞了,我歎可惜,可是並沒有傷心。
從二○○四年秋季起,我把束之高閣的瑞士表重新戴起來,但手表帶開始損壞,不多久就斷了。碰巧二○○五年初我們回大馬過年,在怡保受騙換了品質不佳的手表帶,回法國前又斷了,所以我又換了第二條手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