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子常跟朋友說:等到有一天小妤有寶寶,我就成了單親爸爸了,一次要帶兩個。
其實我也靠著自己的力量活到大學畢業,但是碰到小白之後的生活,我變得非常依賴他。很自然的找到一個支持的力量後,依附、攀爬、生長,像植物一樣,沒有羞恥心的依賴著。
會這麼說,是因為當我們開始交往,每當我很失望、沮喪、生氣的時候,我常毫不掩飾的在他面前號啕大哭,哭到臉揪得跟包子一樣,哭到他要提醒我慢慢呼吸,這種哭法的意思,我想是「需要你」的最高級吧。
還記得在學校修教育學程,有一學期到某高中教表演課,回家總掛著兩行淚去找他。我先委婉的打手機請他到樓下的公車亭找我,然後見到他就放聲大哭:「人家準備了好久的教材,結果上課都在管秩序,哇~」,搞得他很緊張的按住我的嘴巴:「噓~小聲點……」然後聽他安慰了一個小時之後,才腫著核桃眼乖乖回家。
我很需要小白對我說話。一方面是因為他很瞭解我,一方面是他說話真的很有重點。
這個周末夜晚,我們窩在沙發上看英國的舞蹈大賽,其中一位表現優異的選手有感而發的說:「我深深相信自己生來就是跳舞的。」我轉過頭告訴小白:「那~我天生下來就是為了唱歌的,LA~~」(自轉三圈)小白:「不不不,你天生下來就是演戲的,看你愛演成這付德性……」
好一個當頭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