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綜合報導】阿格西明天抵台,參加「傳奇再現.夢幻球星邀請賽」的北、高兩場表演賽。這位網壇傳奇有痛苦的童年、失敗的第一次婚姻、掙扎著追求完美的坦率自白。他的叛逆、挫敗及痛苦,都來自沒有選擇的人生;他的故事「公開:阿格西自傳」在美國發行時,在世界網壇投下震撼彈。
台灣也有由「木馬文化」出版的這本自傳的中文版。
阿格西曾在十八歲那年來過台灣。那時他還披著及肩的金髮(原來是要掩飾家族的禿髮問題),不管是練習或打表演賽,每顆正手球都是跳起來使出全勁的揮拍,精力旺盛的模樣、氣蓋山河的聲勢,著實令那個年代的網球迷印象深刻。當時他已是世界前十傑的好手,之後他曾高居世界第一,也曾暫掛球拍,浮浮沉沉的直到將近而立之年,他突然成了網壇長青不倒翁,戰績優異、冠軍一個個的拿,開始往「傳奇人物」發展。
年輕時代的阿格西,剪龐克雞冠頭、穿耳洞、留長指甲,「在一般人眼裡,我應是盡全力想變得搶眼,事實上我是要把內心的自我、最真實的自我給隱藏起來。」狂灌威士忌、嚼菸草,他想用離經叛道逼教練把他趕回家,無奈十四歲的阿格西已展露出過人的網球天分,教練再怎麼忍無可忍,也不把搖錢樹趕走。
二十五歲,阿格西擠下山普拉斯,成為新的球王。「我現在是地球上排名第一的網球選手,但我還是覺得很空虛。」
兩年後陷入低潮,重回「每場比賽只能領三顆球」、「自己操作手動記分板」的挑戰賽,他一點都不感到卑微,「我只是很高興能重返球場。」
他為自己的團隊贏球,打響慈善基金會知名度以募到更多捐款。他關懷受虐兒或遺棄兒,二○○一年成立「阿格西學院」,「我不是為自己,是為了一個背負我名字的東西打球。」
老阿格西是非法離境的伊朗人,隻身到美國討生活時,只會說波斯語。兼多分工作養家,培養三個孩子打網球,對老么阿格西特別關注。
阿格西說:「如果他叫我打網球,如果他叫我成為世界第一,那就是我的命,我只能點頭服從。」惹惱父親的下場,他看過很多次,不是被鉤拳擊倒,就是車燈被斧柄砸爛。
窮到怕的老阿格西望子女成龍成鳳,坦白一點說,要靠孩子打網球賺大錢。
這位兩屆伊朗奧運拳擊手,告訴孩子從對方強處下手攻擊的拳擊規則。阿格西說:「他把我變成了一個手持網球拍的拳擊手。」要迎擊網壇流行的大砲發球,阿格西得到男網史上「最佳接發球選手」的封號。
禿頭、脊椎痛及完美主義,是阿格西天生的「毛病」,能包容阿格西這三項特質的女人,註定會待在他身邊,破解那個「兩年」魔咒期。反過來說,只能與這三項特質其中之一、之二共存者,如最早的溫蒂、芭芭拉史翠珊,或是在密閉教堂裡完婚的布魯克雪德絲,終究是阿格西生命中的過客。
阿格西註定與葛拉芙牽手在一起,除了兩人走路都有點「內八」,另一徵兆,是這兩人都有「金滿貫」或「職業金滿貫」,這對自二○○一年起牽手的夫妻,至少都有一個奧運網球單打冠軍,以及四大滿貫賽金杯,老婆更是在一九八八年,同一年內締造金滿貫紀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