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樺/嘉義縣中正大學心理學系三年級
愛一定是世界上最恐怖的詛咒
否則,我怎會沒聽過
她,的聲音
在我曾經汲取的生命源泉
被銳利的斷開後
再也沒有
親暱的撫摸過背脊
哽在喉間的灼熱
只在星星闔上雙眼的時刻
拉緊蓬鬆柔軟的被子
愛一定是在無際的汪洋
否則,怎會沒有歸處
小船卻不願離開,隨風蕩漾
指北針上
自由的光刺穿身軀
收取通往天際的門票
可我卻不願拋下逐漸斑白的錨
任由他困住揚起的帆
在眼淚斷落的樂章響起時
他將沉默的刮除一片一片的
絕望
愛一定是這樣
否則,怎會從眼睛傾瀉而下
卻還是無聲的寂靜
否則,怎會嘗過風的甜美後
卻願意自斷翅膀
它,從血液中透出
在每一寸肌膚叫囂著
像詛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