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長策
記得女兒夏韻十多歲時和我鬧蹩扭,我們將近兩星期沒有說話;其實當時我已經蹩得快抓狂,但礙於咱好歹是長輩,自然覺得應該是她先開口道歉才成體統。
有天去道場聽法師開示,題目已不復記憶;但講到半途中,法師突然對著我說:「十幾歲的青少年,往往在找尋自己的identity(刷存在感),所以不要用權威式的教育方式對待才好。」
返家後,我在餐桌上對著女兒說:「妳兩星期沒跟我說話,是不是很不對?應不應該受處罰?」她點了點頭,我說:「過來在我臉頰親一下!」
她當場笑了出來,跑過來親了我;我又說:「蹩了我兩星期要加罰,在我另一邊也親一下。」
這一切如「雨過天晴」,既尊重她的identity 也顧到咱家(所謂長輩)的尊嚴,可以說是皆大歡喜。
自從那次之後,我也學會了在「訓」完後,再向他們道歉:「老爸也是第一次當老爸。不該發脾氣,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