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頡造字,不能不佩服他的聰明才智,他造的都有其意義和距離,後代人也把他造的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例如「擲」標槍、「推」鉛球、「撐」竿跳,「拋」、「甩」、「拿」、「捏」、「叫」、「傳」等,都出現「畫面」和「距離」,媒體人報導新聞時,把這些字運用得非常好。
不過,文人有時「聰明過頭」,把很美的文字,用來「罵人」,就「醜」了。早年有記者罵妓女是「一點朱唇萬人嘗」,指變性人「肥了櫻桃瘦了芭蕉」,雖把文字運用得維妙維肖,但這種罵人不帶髒字的做法,實不足取。
再以近期教育部主任秘書,罵馬英九「娘」,教育部長杜正勝以「罄竹難書」,說成「好事說不盡」,就是把美的字用壞了和不懂文字,身為「教育者」錯用文字,實為可悲。
記者雖不是「文人」,卻可以稱是「教育者」,用錯形容詞、錯置文字,自己丟人事小,「引導錯誤」事大。一個靠「文字」吃飯的人,報導新聞「詞不達意」,亂用形容詞,讓人不知所云時,則會影響報譽。
如果這層利害關係不考慮,誤認只要把中國字「湊在一起」,就是一篇文章;或者誤認賣弄文章,可以增加文章之美,那就大錯特錯,倉頡地下有知,必會火冒三丈,大罵後人「不學無術」。當然第一個該罵的是教育部長杜正勝,因為他把童話故事「三隻小豬」當「形容詞」,真是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