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廣
沒有預警。你讓自己的詩
包成一個透明的蛹
掛在每個想念你的夢境
發光。並且預告明日的再生
走過水之湄
看過花季的爛漫
你的燈船遂留下抒情的指紋
往傳說的廢墟靠近
設想你的瓶中稿恰好漂來
有誰能在昨日臉譜中看見你的側影
漂流是另一種穿越
不單依照北斗方位而行
禁忌的遊戲或許會讓故事更具懸疑
然則那樣七疊的海岸
有人因貝殼隱藏的詩冷了而沉默嗎
這寓言是完整的。為何讀過就落淚
時光恆然面無表情
命題深奧難索卻被你的意象輕易解構
因為涉事的淺深差異
我才無法在介殼蟲的飛行
重新找到你的濤聲
那束長短歌行或是你最後的韻腳
一首詩完成。是否
生命因而有了某些芬芳
我夢見你同時在普林斯頓和花蓮流浪
我發現你的歡趣遠比傷口更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