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雪納瑞,一歲以後,前腳後腳雪白修長,照相時好像茭白筍。一開始不以為意,後來發覺牠跳功一流。
圖/張春榮
我家雪納瑞,一歲以後,前腳後腳雪白修長,照相時好像茭白筍。一開始不以為意,後來發覺牠跳功一流。
圖/張春榮
文/張春榮
我家雪納瑞,一歲以後,前腳後腳雪白修長,照相時好像茭白筍。一開始不以為意,後來發覺牠跳功一流。
剛來時,出生才兩個月,整天賴在書房床上,不肯下來。後來嘗到跳的滋味,便開始「奔跳吧,兄弟」。
客廳沙發間,寬可容膝,我與妻分坐兩邊沙發,妻坐著笑叫「小松!」牠即從我坐處,一躍而過,跳上妻膝,再一蹬直撲胸口,一副「我來啦」的得意狀;我再叫牠,一轉身牠又迅雷不及掩耳跳上我胸,用鼻碰手,肢體語言是「摸吧!狗爸!」
家中的沙發椅背,對牠而言猶如平衡木,牠也一蹬而上,站高高直瞄我和妻的一舉一動;有時蹲趴下來,像人面獅身,小腦袋裝著千年老靈魂,好像哲學家在思考「晚餐要吃啥?明天去哪玩?」
小松整天在家跳上跳下,跳來跳去。不管誰坐在客廳藤椅,只要不坐滿,牠便跳上來,擠在後面,享受「擠擠樂」。有時妻把牠放在我背部,牠便前腳搭肩後腿一蹬,躍上肩,再伸前腿抱住我後腦杓,穩穩站立。
妻見狀,不禁拍手大笑:「爬到頭上去啦!真是跳跳狗!」與妻觀賞電影《彼得兔》,看彼得兔靈活跳上跳下,銀幕上彼得兔瞬間化成「跳跳狗」小松,不禁嘴角向上彎:「可愛啊!」